《十三邀》许知远专访马东的访谈节目播出后,就是一个字:尬聊。不少人认为他故作深刻,装十三。
牛仔裤搭皮鞋口袋里还揣着书的许知远,俨然被大众diss成一个老派、傲慢、乏力、高举知识分子大旗的采访者。
而这场不是许知远第一次被质疑尬聊嘉宾,在之前与姚晨的对话中,就透露着许知远无法摆脱5%标签的困境。
他反思自己问不出机锋,却同时倾向于认为是艺人需要保护的东西比较多,而造成没有辩驳上的坦白和惊喜。
还有对话香港四大才子之一的蔡澜,许知远问“读圣贤书所为何事?”、“丢掉青春时读的书里的英雄主义是否觉得自己背叛了自己的青春?”…
蔡澜拍拍他肩膀,“年轻人不要想太多”。
对话马东这期,主要尬在大众文化粗鄙化,科技不能带来社会进步,“不理解历史的90后没有更多可能性”的观点,也让很多人愤怒。
鞭哥认为:
许是个陈腐的知识份子,在自己的角落里保持对时代的距离、固执己见,是好的思想者,但不是好的采访者和对话者;如果他逃避技术,认为技术毁灭人类,为什么做这个新媒体视频节目呢?
马东的智慧和才华正是因为技术才最大的释放出来,奇葩说之前,在央视没有,在各种传统节目没有,他选择顺应这个时代,选择了人类娱乐的本能。
许是对时代愤怒而不行动,马是对时代顺从而行动。
再现实一点,许知远式的忧伤、愤怒和痛苦,是我们每个人青春时期都拥有过的,那时忧伤是个性,是创作的源泉,不搞文学创作的我们把忧伤留到了过去;
知识分子许知远则把忧伤带到了中年,表面令人厌烦,但他要写书,要拉奔驰来赞助啊!
许是个陈腐的知识份子,在自己的角落里保持对时代的距离、固执己见,是好的思想者,但不是好的采访者和对话者;如果他逃避技术,认为技术毁灭人类,为什么做这个新媒体视频节目呢?
马东的智慧和才华正是因为技术才最大的释放出来,奇葩说之前,在央视没有,在各种传统节目没有,他选择顺应这个时代,选择了人类娱乐的本能。
许是对时代愤怒而不行动,马是对时代顺从而行动。
再现实一点,许知远式的忧伤、愤怒和痛苦,是我们每个人青春时期都拥有过的,那时忧伤是个性,是创作的源泉,不搞文学创作的我们把忧伤留到了过去;
知识分子许知远则把忧伤带到了中年,表面令人厌烦,但他要写书,要拉奔驰来赞助啊!
许知远站在时间轴上,看唯一流向,用前后对比,他认为娜拉出走追求的自由是精致的,而如今年轻人的疾呼没有一点新意,科技高速发展而凸显的速食文化更是粗鄙的,在他心里已经有了衡量标准,他无法接受、宽容历史的反复,甚至更不能理解为此妥协。
马东在节目中说的没错,许知远是那5%的孤独固守历史和自我定见的人。他旁观时代的时候,是用一双怀旧得略显偏颇的眼镜。而人们的争论,似乎正是95%的生活着的人对感受到来自5%的怀旧固守者的冒犯的抗议,是我们想能用真实生活击碎固守的知识分子的锋芒和偏激。
崇拜历史,怀疑现实
许知远们为自己筑起精神围墙
观点成为偏见
其实,许知远在节目中显露出得那种笨拙的懊恼、卡壳、空白和急于辩解,我觉得有点可爱,因为真实,这种真实在访谈中很可贵。
但同样真实的马东因为站在95%的生活者的一方,和一直超前、包容、灵活的形象获得了观众认可,甚至在从商后更展露了圆滑。相比还念“精致时代”的许知远,马东一直站在前线,98年在湖南台做《有话好好说》时就请过李银河谈同性恋话题,不过节目也因此画上句点,各种理想碰壁让他内心存在一种悲凉,所以转而寻找新鲜的幸福感。
这是活在相信书籍、文化和“精致时代”的许知远无法碰触的,许知远更信任书籍里和不用现实例证的逻辑,而马东这类悲观主义者来更专注现实生活教会的“道理”。你看,《奇葩说》能打动你的那些“道理”,很多就来自生活体验,来自现实。
而许知远们天然建立的一种围墙,是隔离和怀疑现实生活的,让他们很容易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自嗨。他们崇拜书籍、文化、历史和一切知识,同时容易输出一种并非刻意的智商压制和知识倾泻,让观点成为一种偏见。
许知远在节目中也承认自己存在这种偏见和思维定式,任何知识、见识的累积都能使一个人感觉心智富足,让他对自我的认识变得更公正。
但这不等于他能够做得更公正,他能做的或者正在做的,仍旧是从书中、历史中找到连接和解答,这似乎是许知远认知世界的方法论,把历史当做预言,一次次崇拜。
同时,他有知识分子的矛盾,他接受的越多越会自我怀疑,他说自己抗拒模糊的立场,所以要有定见,这种矛盾要么演化为谦卑要么带来愤怒,许知远的是后者,正是愤怒成就了他的锋芒。
是知识分子却不是好媒体人
冲突与冒犯的边界没拿捏准
许知远或许是很厉害的知识分子,但却没能做好一个媒体人、采访者,尽管他做过《经济观察报》的主笔。
他期待的只有对话中的碰撞和碰撞带来的满足感,而忽略了受访者和观众的需要,这未免自我,采访者可能要摆脱5%的标签和属性,去尝试站在95%的角度思考,他没做到。
节目本身呈现的马东和许知远的矛盾冲突很有趣,不过许知远在访谈交流中的却存在交锋偏差,并且碰撞与冒犯的边界似乎也没能拿捏准确。
而这次与马东的对话中,他读简.莫里斯的《世界:半个世纪的行走与书写》的时候,他用文学家、诗人、旅行家简.莫里斯的文字和自己的想象去理解马东的窘迫澳洲留学生活的时候,是一种不对称的联系。
他还可能在潜意识就抗拒了解对方的观点,可能是一种恐惧,作为访谈者、或作为自恋的知识分子都是会很愿意是接受更高智的辩驳,只是许知远害怕辩驳出一个模糊、或者说存在一切可能的结果,他需要时代有一个定义,像他在城墙里的那种设定,这让他在回顾这段采访的时候,很急切又懊恼地想不明白,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!
访谈、交流中,采访者应该能做到灵活博弈,同时主要呈现受访者的观点的呈现尽可能真实,而许知远在努力保护自己的内在世界,他的怀疑,其实已经是否定,在这样的前提下,他比马东更不柔软,这种坚硬和充满棱角的状态让他无法灵活,反而喧宾夺主。
而我们通过这些看到的,如同许知远这个顽固抗拒和对自我世界的不懈维护者,与马东这种永远精力充沛张开怀抱的积极的悲观主义者,都来自这个包容的时代,这很美好、有趣。
每个时代都有旁观者、有参与者,这种激动、亢奋在95%的人群里是不必要的还是要遗憾缺失的,不用着急下定论,因为还好有那5%在,他们的敏感和追求正是时代的填缺。
结语
许知远老师对大众文化的粗鄙化定义仍会继续,很期待他跟天佑对话能聊出什么。
许老师总说年轻人要学习历史,可别忘了现代也是历史的一部分。
鞭哥身边依然有一堆许老师的迷妹,因为这里有个时间差:
如果你从单独电台开始对许知远的认知,可能会是个挺幸运的事情,他曾吟诵《Things have changed》的歌词,盛赞鲍勃.迪伦是伟大的行吟诗人,电波情境下让他的怀旧、文艺显得妥帖而有吸引力,绝不像《十三邀》里呈现的令人讨厌。
然鹅,当这些迷妹们老了呢?许老师要不要与这个时代和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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